在接受记者采访时,李昌说:“我从开始练的时候,第一期学习班没有神、佛之类的,只是从功法来讲。还没有直接说把练功的人练成神了。”“基本上是在95年或者96年以后,才把法轮功改叫成‘法轮大法’。叫法轮功的时候呢,就是中国气功门派的一种,叫大法的时候就不同于各种气功了,而是修佛的一种大法,就是95年96年,四年以前还没有这样的语言。”
在谈到“4.25”事件时,李昌说:“4月22他(李洪志)回来的,4月23号我们见面的。我们见面的时候呢,就整个说起天津和天安门的这些事情和这一些个安排。”“我原来一直认为为法轮功所做的事情是光明磊落的,我们怎么做,在哪里都是公开的。”“我不会隐瞒包含任何一件事情,也不会夸大,缩小哪些事情,我的行为和思维都是非常公开的,我怕的是人家不知道,我希望能更多的人真实地知道我。”“但是正因为这样一种思想,后来李洪志在境外否认4.25前后回国策划的言论直接刺醒了我。”“所以后来,悉尼呀还是在哪,我忘记了,反正就在澳大利亚讲法,就最后这一站,我一下说不出来了。外国记者问说北京的4.25你知道不知道你去过没去过?然后他(李洪志)说我不知道,没去过。可是,你最起码的常识,你出境有个出境卡,入境有个入境卡,哪个国家都这样,你跑了和尚跑得了庙吗?你那个单子在那呢。”“所以这个事情呢,我觉得没有必要说谎,你有什么必要说谎呢?来了就是来了,有什么意见有什么想法说什么想法,对与错呀,你都可以做出表达。”“过去我对他(李洪志)很尊敬很尊敬,在那个时候我就产生了很大心理——从来没感觉这样……”
王治文(“法轮大法研究会”成员,负责国内联络、办班和功理功法解释):“4.25”是这样安排下去的
因为负责办班,王治文和各地法轮功组织建立了联系。王治文也正是利用这一条件,向地方法轮功组织传达了“4.25”行动方案。
“4-25”围攻中南海的直接原因,是法轮功练习者在天津师范大学未达目的。交涉最后(学员)不太满意。我们知道这件事情以后,也希望通过这种方式,谈一谈把事情解决。看来事情也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。大概4月20号,这件事那去的人也就比较多了。”
“大概在4月22号吧,李洪志就(从国外)回来了。我跟纪烈武就(天津)这件事也谈过,4月22号,我们就这个事再商量商量,他(纪烈武)也没多说,就去了李洪志家,这才知道李洪志回来了。”
“当天早上9点多钟,我与纪烈武来到李洪志北京的家。去了以后,一看这件事情也比较重要,我把前因后果,我所了解的情况给他讲了一下。反正李洪志对这件事情的发展也比较关心吧。当时我还着急上班,把这个反映完后我就回去了。
“当时这件事没有定。但是情况呢我想李洪志已经了解了,我也认为这件事我反映上去了,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。因为这个我也定不下来呀!”
“到4月22号晚上,(天津那边)事态就比较激烈了。这个事一发展的话,当时有那么一个说法:北京这边那大概就是定下来了吧,采取一种方式,去中南海反映一下。”
“4月24日早上,北京有个辅导员会议,李昌、我、纪烈武后来也去了。会上完事以后做了一些安排,当然李昌他做总体安排。我把所了解的情况跟他们说了说。之后李昌安排了像这么一个行动吧。然后各区县的辅导站那儿,就把这些事情安排下去了。”
“我负责和各地的辅导站联系。主要就是北京附近的几个地区吧。廊坊、石家庄,有的地方也打电话了。像唐山也打电话了。讲的话就是把简单情况说一说,北京这些到中南海,把事情反映反映。如果你们那儿能安排的话也可以去,这个地点是中南海,时间是4月25号早上大概8点钟左右吧。其他事情是李昌他们具体安排。”
“4月25日这天,按照事先的说法,我们到姚洁家,她又安排了一个地方。李昌当时和那现场有联系。纪烈武和李洪志那边又通话联系。李洪志是什么时候走到哪里我并不知道,以后听说是4月24号走的。大概是啊,我也不太清楚什么时候走的。因为我就汇报了一次情况,就和他没有再见面。”
“我一直在“4-25”现场。当时中南海也出来了一些政府官员了解情况。后来呢,大概就是几个人吧,5个人,作为代表就去了,我也参加了。”
“当时和一些有关人员把我们的想法谈完之后,他们也提出他们的一个看法吧:一个是像这种人员这么多到这个地方聚集以后是不可以的,希望我们协助把人员疏散一下。我们几个把这件事情简单地讨论讨论。最后我们决定按他的要求,大概是晚上11点半左右,人员全部撤走。这就是我们当天的情况。”
“当然,4月25日这件事情最后也是由李洪志来决定的,别人谁也定不了这个事情!”
“关于李洪志对4.25的反应,我也大概知道一些,听说李洪志对这种结果不大满意,好像是说没有见到领导人啊,也没有一个结果。按他的意思,反正是听他们说啊,希望是能见到总理啊!”
纪烈武(“法轮大法研究会”成员,负责出版等事务,李洪志出国后,为李与国内法轮功联络人):李洪志不想让“4.25”组织者出面
2006年9月,纪烈武在回忆“4.25”事件时说,“有些细节可能记不太清楚了。但是,有一个细节记得相当清楚。那就是,李洪志曾想不让4.25组织者出面。然而,这个打算破产了。”
“法轮功传功以来,练的人比较多,社会上一些人有不同的看法。这些看法一开始是民间的,后来上升到媒体。上升到媒体后呢,法轮功里面的人也有不同的看法。99年4月份的时候,天津有一个教育学),有一个杂志。杂志上登了一篇何祚庥的文章,其中提到了法轮功。提到法轮功以后,当时天津的一些学员那就找学院理论,发生这个事情是在4月19号到20几号。当时正好李洪志在北京。他是4月22号到北京的。他了解情况以后,就想让更多学员去公安部、国务院啊或者是中央啊去解决问题。” “当时李洪志让李昌去组织这件事情,给大家打招呼。李昌按照这个意思,4月23号上午见的李洪志,下午就召集了北京市的辅导员,通报了一下情况。” 4月24号,李洪志想去香港,当时我上午就送他去机场了。当时李昌他们这边呢,就在雍和宫那边的一个辅导站开会。当我回来时会议就结束了,赶了一个尾巴。也知道布置下去了。” “25号,我原来定的日程是想和李洪志一块去香港,然后从香港去澳大利亚,后来没走成。因为这天李洪志给我打电话,一直了解情况,等于一天我就在联络,所以也就不便离开。” “李洪志走的时候定了一个原则:叫研究会的人不要出面,不要以研究会的组织的名义去。” “24号已经通知这个活动的情况,是有人去做这件事情了。当时李洪志讲去中南海的时候不要出面,不要以(法轮大法)研究会的人组织,好像有人在组织这件事一样。后来去的人很多以后,政府要跟有代表能力的人去谈,这样的话,研究会或北京辅导站自然就面临这个问题。所以当时我就打电话给李洪志,原来说不要出面,现在人家找你谈,要不要去谈去?李洪志说那还得谈去。就让李昌、王治文他们几个人去谈去了。我当时主要是在外面。” “这一天情况主要是,可能李洪志希望那边看看有什么结果谈谈。一直到晚上,李昌他们出来劝大家回去的时候,我给李洪志汇报,后来李洪志也同意他们,大家先离开。”
“法轮功传功以来,练的人比较多,社会上一些人有不同的看法。这些看法一开始是民间的,后来上升到媒体。上升到媒体后呢,法轮功里面的人也有不同的看法。99年4月份的时候,天津有一个教育学),有一个杂志。杂志上登了一篇何祚庥的文章,其中提到了法轮功。提到法轮功以后,当时天津的一些学员那就找学院理论,发生这个事情是在4月19号到20几号。当时正好李洪志在北京。他是4月22号到北京的。他了解情况以后,就想让更多学员去公安部、国务院啊或者是中央啊去解决问题。” “当时李洪志让李昌去组织这件事情,给大家打招呼。李昌按照这个意思,4月23号上午见的李洪志,下午就召集了北京市的辅导员,通报了一下情况。” 4月24号,李洪志想去香港,当时我上午就送他去机场了。当时李昌他们这边呢,就在雍和宫那边的一个辅导站开会。当我回来时会议就结束了,赶了一个尾巴。也知道布置下去了。” “25号,我原来定的日程是想和李洪志一块去香港,然后从香港去澳大利亚,后来没走成。因为这天李洪志给我打电话,一直了解情况,等于一天我就在联络,所以也就不便离开。” “李洪志走的时候定了一个原则:叫研究会的人不要出面,不要以研究会的组织的名义去。” “24号已经通知这个活动的情况,是有人去做这件事情了。当时李洪志讲去中南海的时候不要出面,不要以(法轮大法)研究会的人组织,好像有人在组织这件事一样。后来去的人很多以后,政府要跟有代表能力的人去谈,这样的话,研究会或北京辅导站自然就面临这个问题。所以当时我就打电话给李洪志,原来说不要出面,现在人家找你谈,要不要去谈去?李洪志说那还得谈去。就让李昌、王治文他们几个人去谈去了。我当时主要是在外面。” “这一天情况主要是,可能李洪志希望那边看看有什么结果谈谈。一直到晚上,李昌他们出来劝大家回去的时候,我给李洪志汇报,后来李洪志也同意他们,大家先离开。”
刘淑文("法轮功"北京总站副站长):法轮功是有严密组织的
“法轮功名义上松散管理,其实有严密的组织,有什么事都是一级一级地往下传。99年4月24日上午8时30分,北京总站的另一个副站长刘志春召集开会。这种会一般是北京总站组织,下属分站的一部分站长参加,一共有30多人。那天,“法轮大法研究会”来了两个负责人。平常他们是不参加这种会的。这时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天津发生的事。当时,他们说,中央领导在中南海,要上中南海去。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。散会的时候要求各分站回去把这个意思赶快传达给学员。
我还是东城分站的负责人,下午就召集东城分站各练功点负责人和一些辅导员,传达了上午会上的意思,说是到中南海向中央领导反映情况。法轮功骗人就在这里,不直接说大家必须去,但又得叫你去。按李洪志的说法,就是让你“悟”,你悟得好就做得好。这就是一级一级的通知,组织得比较严密,也很通畅。那天,我是下午3点多去了中南海,一直到晚上才散去。当时,李昌还叫我告诉刘志春,通知各分站再推荐两名代表参加26日到永定门国务院信访局继续进行'对话'。”
我还是东城分站的负责人,下午就召集东城分站各练功点负责人和一些辅导员,传达了上午会上的意思,说是到中南海向中央领导反映情况。法轮功骗人就在这里,不直接说大家必须去,但又得叫你去。按李洪志的说法,就是让你“悟”,你悟得好就做得好。这就是一级一级的通知,组织得比较严密,也很通畅。那天,我是下午3点多去了中南海,一直到晚上才散去。当时,李昌还叫我告诉刘志春,通知各分站再推荐两名代表参加26日到永定门国务院信访局继续进行'对话'。”
刘京花(北京中山公园法轮功学习小组负责人):研究会说,去中南海是最后一次圆满的机会
我是经朋友介绍说法轮功是以真善、忍为标准,是上乘佛家大法,最终还可以“圆满”。于是在1998年1月开始习练法轮功。每天除了做点家务外,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“学法”、练功上。
1999年4月24日本来不是小组学习的日子,辅导员忽然通知我要增加一次小组学习。在学习会上,辅导员说,天津有四十多名同修被抓了,上面通知,让所有的大法弟子明天早晨都要到中南海的国务院信访办门口集合,咱们要采取一次集体“护法”行动。还说,师父说了,“这是最后一次圆满的机会了”。大家去不去,自己去“悟”。临散会时,辅导员还叮嘱大家说:“这次去中南海上访,不能对外说是我们练功站点组织的,如果有人问,就说是自己自愿去的,去的人越多越好。”会后,辅导员还让我赶紧打电话通知未到会的其他功友,明天早晨八点钟前一定要赶到府右街集合。
我当时特别激动,谁不想圆满啊!没想到日思夜想的圆满就要到来。一回到家里,马上给几个功友打了电话,约好第二天早晨七点在我家门口集合一块走。
4月25日早晨,我和其她功友去了中南海。到达府右街的时候,人行便道上已经站满了参加“护法”的“同修”们,平时车水马龙的府右街,此刻,所有的车辆都被迫禁行了。九点多钟的时候,由于便道上早已挤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功友,来得晚的只好站到了临近的几条胡同口。期间,我听到旁边的“同修”们之间的谈话,从口音上判断有天津的,还有沈阳的,都是连夜乘火车赶来的。那几位天津的“同修”情绪激动,几乎不停地说话,还要大家坚持住,政府不答应提出的条件决不撤离。我们一直熬到晚上九点,才听到有人喊回家了。这一夜回到家里,虽然很累,但能上“层次”,觉得也值了。
1999年4月24日本来不是小组学习的日子,辅导员忽然通知我要增加一次小组学习。在学习会上,辅导员说,天津有四十多名同修被抓了,上面通知,让所有的大法弟子明天早晨都要到中南海的国务院信访办门口集合,咱们要采取一次集体“护法”行动。还说,师父说了,“这是最后一次圆满的机会了”。大家去不去,自己去“悟”。临散会时,辅导员还叮嘱大家说:“这次去中南海上访,不能对外说是我们练功站点组织的,如果有人问,就说是自己自愿去的,去的人越多越好。”会后,辅导员还让我赶紧打电话通知未到会的其他功友,明天早晨八点钟前一定要赶到府右街集合。
我当时特别激动,谁不想圆满啊!没想到日思夜想的圆满就要到来。一回到家里,马上给几个功友打了电话,约好第二天早晨七点在我家门口集合一块走。
4月25日早晨,我和其她功友去了中南海。到达府右街的时候,人行便道上已经站满了参加“护法”的“同修”们,平时车水马龙的府右街,此刻,所有的车辆都被迫禁行了。九点多钟的时候,由于便道上早已挤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功友,来得晚的只好站到了临近的几条胡同口。期间,我听到旁边的“同修”们之间的谈话,从口音上判断有天津的,还有沈阳的,都是连夜乘火车赶来的。那几位天津的“同修”情绪激动,几乎不停地说话,还要大家坚持住,政府不答应提出的条件决不撤离。我们一直熬到晚上九点,才听到有人喊回家了。这一夜回到家里,虽然很累,但能上“层次”,觉得也值了。
不管发表什么,都的为自己发出去的东西负责任。 不知道你在哪找到的这些东西, 你真的了解当时的情况么? 上述等人真的是法轮功学员么?别人看了你的东西,他们是不是就被这种言论给带入到一个框框之中 ?!你发了这篇文章,我想你也是动了哪一念发的,而且,也许你也不知道当时的情况。 我希望你去了解一下真相,别帮着邪恶做宣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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